在秋意渐深的11月,偶得三只汀州久负盛名的河田鸡🐔。如此高贵的食材一时竟让我如临大敌。翻遍河田鸡的食谱和传奇才了得,好的食材从来都是大道至简,手中无剑,心中有谱。
蒸是姐姐我最为膜拜的烹饪方式。它最最简单,也最最玄妙。越是好的食材越经得起蒸的考验,越能突显食材的鲜嫩。有时候古人传承下来的技艺经验远胜于一切的原理解析,我们所以为的科学从来也不是自然的全貌,就像你从来不需要去理解为什么喜欢一个人。虔诚的我将整鸡略抹了月子酒和精盐,静候半个钟点,捧上蒸锅,一径开了大火,又是半个钟点。严丝合缝的蒸锅没有轻易泄露食物变幻的秘密,在开盖后的蒸雾迷蒙中,我折服蒸之造化神奇,突然无耻地觉得,成为一道美好的食物是鸡另一种生命的呈现。
大快朵颐的儿子慨叹此鸡让他终身难忘。是了,儿子,妈妈的味道不再是你婴孩时留恋的奶香,不再是你少儿时夜伴的温暖,从此便是这一粥一饭,是咸咸淡淡,是荤荤素素,是这食之天地。